大家一边担心人质的安危,一边焦躁地度过午后。虽然不断重播恐吓电话录音,却没有所获。 六点到了,绑匪还是没有打电话来。 不安与焦躁的神色印在每个人的脸上。 当时钟指向八点时,家人的不安转变为恐惧。刘达不自觉地在房里走来走去,田春达则提醒他要镇定。然而,田春达自己也处于焦虑中。 “为什么没有联络呢?”刘达问田春达。 “绑匪说晚上再打电话。或许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