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窗户映着月光一看,只见那俩人身上只剩得两条裤子,上身剥得精光,前身都是血迹模糊碗大的一个窟窿,心肝五脏都掏去了。细认了认,却是在岔道口看见的两个骡夫。 梅云看了后,又踅身奔了正房。那正房里面灯烛点得正亮,两扇房门虚掩。推门进去,只见方才溜了的那个老伙计,守着一堆炭火,旁边放着一把酒壶、一盅酒,正在那里烧两个骡夫的心、肺吃呢。想他是以为那些人肯定把这姑娘收拾了,才敢放心在这吃酒。他一见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