槐顿时跳脚。 树枝上挂着一条黑白红三色小蛇,分明是苗一白。 “靛蓝!你在搞毛线?” 苗槐呵斥。 靛蓝也很无奈,道:“我出门来看麦玲呀。但一白它缠着我不放。” “一白!”苗槐大喊,踏步上前,伸出手臂。 苗一白顺着手臂游行爬到苗槐肩头,绕在脖子上,新奇观望四周,目光定格麦玲身上,身子绷紧,蛇信吞吐,凶巴巴的一副攻击架势。 “哈~小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