堂子里喧嚣依旧。 那对弹唱的优伶转到了士子桌旁,拨弄着琵琶唱起软糯的江南曲调;隔壁桌的酒客姿态愈加放荡,酒碗越碰越急,划拳的号子越喊越响,洒落的酒水伴着吃剩的骨头簌簌往下掉,底下得了食的黄狗把尾巴摇得“呼呼”作响。 明晃晃的光从四面的窗户照进来,映得空中的浮尘纤毫毕现。 整间客栈看来热闹而又温暖。 然而,身处其中,白莲教的众人却只觉得有股子凉气,从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