沉沉睡去。 但现在又是什么情况?我被绑架呢? 双眼渐渐适应了黑暗。 他瞧见木桌对面,同样坐着一个男人。 那人他可谓日思夜想,每每恨不得食其肉、寝其骨。 曲定春!狗贼何其无耻! 他便要起身叱骂:曲郎如何言而无信,不是说好愿赌服输么?怎的又绑我至此,平白伤了两家和气? 可方要开口,却发现口不能言;欲要起身,却身不能动。 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