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要不然我干脆就跟你姓吧。” 许诚微微一怔,然后欣然同意“可以啊。” 尹芙琳轻笑一声“算了吧,开玩笑的。” 嘴上说着开玩笑,但是她的心却扑腾扑腾,狠狠跳了几下。 她对这个男人的感官极为复杂,有怨恨他的欺骗,也感激他多次舍命相救。 更别说在这地下一个月的如胶似漆,对从未谈过恋爱的尹芙琳来说,是永远都无法忘怀的珍贵回忆。 将日记本放回暗格后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