墙边的椅子道:“宫匠君,你就坐在那里吧。” 那是一张染满颜料的椅子,红黄蓝绿都有,红色的痕迹有点像干枯的血迹。 许诚带着凝重的心情坐到椅子上,没有意外发生,也没有突然冒出铁锁将他拷住。 “岸田先生,不需要摆个姿势吗?” “第一幅画不需要,你就这样坐着就好。” 许诚深吸一口气,那接下来就得脱衣服了,毕竟岸田杰说过,画画时是需要裸体的。 脱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