铜板,若是当时极是送过来,还是能值二十几文的,好好的东西怎么糟蹋成这样?” 杜春月摇头不语。 药徒叹了口气,“这些我是真的没法给你多少,顶多也就七八文钱,还是看在咱们是老交情的份上。” 杜春月咬着嘴唇颤抖地哀求道:“就不能再多一些吗?我后面再去采草药卖给你们,我可以少收一些。” 药徒摇摇头,“说白了我也是给人家办事的,杜姑娘就别为难我了。” 眼看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