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连他都头皮发麻的赵国公长子开了口。朱廷芳的话很简单,但声音一入耳,听明白那意思,他就忍不住打了个寒噤。 “那个火器营里的虏寇,我们都杀了,一个不留。” 朱廷芳说着顿了一顿,随即叹了口气说:“在那边的时候,我们个个蓬头垢面,动辄挨打,谁还记得挨打的是谁?后来我被挑了上去做火器,也就没受那样的苦了,至于那些刀伤,有的是最初那一仗留下的,有些是最后剿灭那火器营的一仗里留下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