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铭的一张脸几乎阴沉得能滴水。 然而,相比他,满头大汗,在那解题解到人都快要虚脱的谢万权,那才是最绝望的一个。 因为此时此刻,翠筠间那些纨绔子弟几乎倾巢而出,此时此刻张宅厅堂里都站不下了,父祖官职相对较低,而且在家也不那么起眼受宠的,就只能在厅堂外头踮起脚看热闹。 眼看时间一点一滴过去,绞尽脑汁却连一道题都没能解出来,谢万权终于破罐子破摔,劈手将手中那个竹牌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