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然后抬手到唇边,张嘴咬下了戴着的丝质手套。 将手套随手扔到一边后,医生伸出修长的五指,轻轻拂过那片羽毛的每一小根毛毛。 对方的动作轻柔又细致,还有一种说不出的粘稠柔腻。 明明现在的安东没有翅膀了,但他不存在的“幻翅”却忍不住抖了抖,就像沾了水的飞鸟试图抖落掉身上的潮湿。 “嗯……”终于,检查完羽毛的医生认真地点了点头,随后不知道从哪里拿来一个小镊子,将羽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