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金钱利诱,实则包藏祸心,到时候可进可退,可方可圆,奴才若是顶着不办,必定以张扬出去为要挟逼迫奴才就范,若有任求任予,恐怕国家利权全都流失殆经…” “载泽,你不错,朕算是没看错人,也省得岑春煊再上折子。”听得皇帝如此讲,载泽才猛然醒悟过来:皇帝怕是早就听到了风声,若是瞒着不报,要么是个贪赃枉法的罪名,要么是个欺君罔上的罪名,哪一条都够得上杀头了。一想到如此,他头上的汗就涔涔地下来了,心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