冼蔓的两只手上布满了红肿的冻疮,有的地方都裂了口露出血色,有的地方已经结痂。 南边的人来到寒冷的北方,一路还不能好好取暖,着实是难为她了。 胡禄心疼地伸出手,还没碰到冼蔓的手就似被火烧了般收了回去。 他低头飞快地把自己手上的棉套袖取下来,递给冼蔓:「把这个戴上。」又掉头对蒋管家道:「你把我的手炉拿来给她抱着。」 手炉在胡禄的马车上,蒋管家答应一声便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