吗?再说,或许这就是……” 马顺话没把话说完,他感觉那几个字在他头顶不停地盘旋,“马顺灾至”。 马义忽然想到什么,在怀里上下摸了一遍,苦着脸道:“那些人不是只打人不抢人的,我的荷包不见了,今天卖豆腐豆干的钱可是都装在荷包里的。” 荷包到底是打人的人抢的,还是别的什么情况,就很难说得清楚了,毕竟打人的人连骡车这么值钱的东西都没抢走。 马顺心里更加笃定,这就是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