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 船只缓缓起锚,水手们爬上桅杆,将软哒哒的船帆翻转过来。 “将来大军南下,必定要保全你们老爷全全性命1 车夫呵呵一笑,头也不回道:“军爷先顾住自己性命,此去武昌还有数百里路程,接下来的路,你一个人走。” 李定国觉得这车夫颇有意思,便问他姓甚名甚。 “寒门贱姓,不值得挂念,后会有期1 说罢,扬起马鞭,马车吱吱呀呀碾过路面。 李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