红罗裙子,打扮的分外妖娆,她刚从外边跑回来,汗湿腮边,气喘吁吁,腰肢困乏,袖中取出春扇儿兀自摇个不停。 “还能有谁?不就是府衙那几个做公的,黄知州死了,没人遮掩他们,在临清城混不下去了···” 李桂姐边说边斜眼滴溜溜望向东方祝,也不顾家仆还在身前,只朝东方祝抛媚眼。 “不扯闲篇,你这些时日常在瓮城走动,又认得些守城的辽东丘八,我要问你几件事,” 李桂姐直勾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