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层甲板的旗舰“飞龙号”顶部望杆上,平辽侯手举远镜望向五里之外的四国舰队。 料峭的海风像刀子似得划过头顶,几次差点掀起他蔚蓝色的宽大海军帽檐。 刘招孙习惯性压了压帽檐,俊朗而沧桑的脸隐没在一阵急促呼吸声中,看不出脸上表情变化。 “有朋自远方,不亦乐乎,撒克逊人的兔崽子们,今天让你们见识见识开原军的厉害!来吧1 刘招孙大吼一声,站在高耸入云的望杆上朝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