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这种“着迷”的状态中清醒过来,用力将门一关,回头再往后一看,那对祖孙已经悄无声息地站在了他背后。 两个眼睛发红的人不约而同地朝他扑来,徐获一手摁住小姑娘的脑袋,又用伞将老人顶开,顺势洒了点昏睡药剂。 祖孙俩先后软倒在地,徐获这时精神又有点跑偏,不由自主地转向后方的门,不过在抓住门把手后,他没有着魔似的想进去看看,而是穿上“如胶似漆”,把衣服分泌出的黏液全部涂在门锁和门缝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