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人站在自己的伞前,抬手在自己头上一揭,一张透着米色的人皮顺滑地被带了出来,随手一丢,立在那里的女人又有了一张全新的面孔。 徐获看得眼神一沉,这女人穿了不止一张人皮在身上。 “黄悦,我想起来了。”旗袍女人道:“上次我碰见的一个小姑娘,年轻水嫩,死前我折磨了她好一阵,没听她说家里有个玩家亲戚。” “是吗?”徐获沉声道:“那可能是我记错了,她姓张姓吴也说不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