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什么。”徐获视线从尸体移到旁边堆得过于高的柴火和刚刚磨过的斧头上,又站起来往四周看了看。 “我知道了!”短发女玩家提着木屋里找出来的一大一小两双胶鞋,兴致勃勃地道“原来这里应该是有两个人的,说不定还是两夫妻,女人先死了,这男的又得了重病,把人埋了后万念俱灰才自杀的。” “早不死晚不死,偏偏在我们进门的时候死。”烟熏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