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”停住了,它的身体没有再继续涨裂,手臂上鼓起的眼珠子也停止转动,定格在那里的模样让先前的凶戾不复存在。 这个时候坐在轮椅上的徐获动了,他抹了把脸站起来,抄起黑刀就把轮椅后的“人”砍成数块,往上面浇了易燃液,等火燃起来后,又移动到前方,以同样的方式处理了那个黑影,只是手臂被砍下来时,上面的眼珠子突然恢复过来,骨碌碌地看向他的位置——“嗤!” 但随着时间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