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,而她似乎是脑生反骨,以激怒别人为乐——看不惯她又弄不死她的体验让她找到了别样的快乐。 几乎把后面的车厢掀了个遍后,她又回到了四车厢,凑到每一个还没走的人面前问东问西,四车厢的玩家虽然生气,但看在徐获的面子上忍了,快乐没有得到释放的画女觉得无聊,又去敲前面车厢的门。 别人不开她就一直敲,敲到有人不耐烦来为她开门为止。 “你要干啥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