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他的房间玩,托腮盯着慢慢燃烧起来的手帕,另一手举起通讯仪,“流这么多血你不会死吗?” 徐获疲累地靠在椅子上,仰头看着天花板,“我也觉得差不多了。” “嘿嘿!”画女听到这话立刻凑到他跟前,然后从随身带的口袋里摸出一包血红液体,“你喝这个,免得血流完了。” 徐获嗅到了腥味,偏过头看她,“哪儿来的?” “别人送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