右脚踩在陈丑身上,徐获微微弯腰看着他,“你还挺倒霉的啊。” 被淤青挤得几乎看不见的两只眼睛中迸射出近乎实质的绝望,陈丑呜咽出声,似乎在为自己发出最后的哀鸣。 一个大男人,尤其是长得不怎么好看的男人哭起来的确没什么美感,更别说他现在的脸跟泡发了的猪头一样。 徐获嫌弃地挪开脚,“花牌还在你手里吗?” 陈丑眼睛一睁,连忙道:“在在,而且刚才踢我的人手里有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