生我错了,我错了,您饶了我这一回,我再也不敢了。” 这么说着她眼泪又下来了,美女就是美女,即便是妆花了,哭起来还是挺让人心疼的。 管薇也不敢拦着,只能偷着给乔酒使眼色。 乔酒就像没看到一样,今天这场面都多余叫她来,真以为刚才她跟陆逢洲睡了一觉,革命情谊就又回来了? 陆逢洲站在如月面前,如月低下头,身子肉眼可见的哆嗦起来。 陆逢洲问,“那药你还有多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