医生声抬眼看了下乔酒,“快一千毫升了。” 乔酒对一千毫升没什么概念,好像也就是一瓶半矿泉水那么多。 多吗? 仔细换算一下,应该也挺多。 她躺在床上不敢动,麻药的劲儿还在,除了头晕,就只能感觉到陆逢洲握着她手的力度在渐渐加大。 陆逢洲很慌,不自觉的嘟囔,“没事的,没事的,别怕……” 乔酒有点想笑,她不怕,真的不怕。 那个张医生又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