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酒开口,“你跟在我爸身边几年,应该知道他的性格,他是那种犯了三十分错误会往自己身上揽一百分责任的人,他不说那么多,是觉得没必要,有些错误犯了就是犯了,与其脱责,他更愿意去承担责任。” 陆逢洲慢慢低下头,额头抵着乔酒的手,“乔酒……” 中间缓了一会,他才说了后面的半句,“……对不起啊。” 乔酒一愣,低头看着他,“你说什么?” 对不起? 真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