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酒看着刘常庸被陆逢洲踩在脚下,跟条狗一样趴在地上呼哧呼哧个不停。 她挺恍惚,一瞬间想起之前那个酒会,刘常庸受邀去参加,主办方专门给他安排了安保人员,他一走一过都被众人吹捧着。 也没过多久,现在他匍匐在地,老态和狼狈毕现。 乔酒犹豫了一下,走到陆逢洲身边,压着声音,“你小心点儿,我总觉得这么轻易把他抓住,有点儿诡异。” 陆逢洲脚上稍用了力,听到刘常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