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酒垂着视线,低眉顺眼。 男人误会了,以为乔酒在替他难过,就说,“十多年了,其实也想开了,反正早晚都有见面的那天,再等等,忏悔赔罪的话,等见了面再说。” 乔酒啊了一声,思绪一下子被打断。 她没什么难过不难过,自己家的祖坟都没哭完,哪有心思去哭乱葬岗。 她不过是觉得这男人本性不坏,也许能从他这里下手,助自己脱身,顺带再给刘常庸使个绊子。 所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