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逢洲说,“看来给你的教训还是不够。” 霍婷之前蓄在眼眶里的泪水经过这么一震动,扑簌簌的落下来。 她不甘心,“她确实是跟着江家的私生子走了,你要是在意她,不可能没得到消息,江家那个私生子之前在管薇酒吧里做调酒师,她那段时间天天往酒吧里跑,俩人指不定是什么时候勾搭到一起去,不管你信不信,事实就是摆在这里。” 陆逢洲头微微歪了一下,看不出多生气,但手上的力度确实是又大了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