外边退了退,侧着身子。 手下把尸体放下,转头问陆逢洲,“先生,拆开吗?” 陆逢洲没回答,直走过去,从手下手里拿了把刀,慢慢的把塑料布割开。 割开后恶臭味一下子就窜了出来,说不清具体是个什么味道,能透过人的鼻子直接窜到胃里,勾得人一阵阵犯呕。 乔酒手撑在一旁的竹节上,缓了好几口气,才把那股恶心的感觉压下去。 旁边站着的手下也有点受不住,都退了几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