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常庸刚才也没喝多少,可他不住的抬手捶着额头,好像多上头一样。 乔酒等了一会儿开口,“刘伯伯,那个齐叔现在在做什么啊,看他的样子,好像日子过得挺难的。” “他故意的。”刘常庸闭着眼睛靠在椅背上,“他过的并不难,手里大钱没有小钱不断,就刚才饭桌上你那些叔叔伯伯,哪一个没接济过他,他自己不争气,有点钱就不知怎么嘚瑟,花光了又各处卖惨,时间久了,大家才不爱搭理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