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酒睡不着了,想了想就坐起来,跟陆逢洲一样靠着床头。 她问,“朱盛仁的事儿是不是你干的?” 陆逢洲意外了一下,朱盛仁的事过去有一段时间了,他都快给忘了。 他转头看着乔酒,乔酒身子向他这边一歪,枕在他肩膀上,“是你吧?是你把朱盛仁绑走,又联系的那女孩子家里人。” 陆逢洲停顿了两秒钟说,“那女孩子做了精神鉴定,有问题,所以最后就算会被判刑,也不会多重,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