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逢洲跟刘常庸没说太久,前前后后还不到两分钟,然后他回到车上。 乔酒顺着窗户朝刘常庸那边看了一下,刘常庸还在原地站着,嘴里叼着根儿燃了一半的烟,盯着他们这边看,表情说好不好说坏但也不算坏。 她问,“刘伯伯跟你说什么了?” 陆逢洲语气淡淡,“还能说什么,自然是指责我。” 乔酒闻言笑了一下,转头看着窗外,什么都没说。 车子开出去,俩人一路上再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