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酒看着陆逢洲的背影,好半天才说,“当初我怎么就看上你了,真是作孽。” 陆逢洲轻笑了一声,“是啊,作孽。” 他把烟盒摸出来,但这个地方不能抽烟,于是他只挑出来一支捻着放在鼻尖。 乔酒还想再说点什么,可思来想去又觉得说什么都无用。 该说的该控诉的早在他提离婚的时候就都说完了,如今再多说一句都觉得苍白,都觉得磨叽。 她肩膀一松,“既然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