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和贵妃欢心的同时,他却愈发痛苦不堪。 一个生性率真自由的人,怎能做得了阿谀天家权贵的无耻文人?说得好听叫“御用文人”,说得难听便是天家豢养的一只会写字会作诗的狗。 仅仅一年,李白辞官离开了长安。 对朝堂,对官场,他彻底心灰意冷,纵情山水游历天下,未尝不是一种逃避。 可他内心里终究还是有一丝报国忠君造福一方的理想,一直不曾破灭。然而他的性格注定不可能当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