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逃的流民,不消说,这些人一定是从汉中逃亡来的,所以,以绩之见现在是拿下汉中的时候了。”说罢这一长段的话,陆绩神色从容,就算面对高宠惊异的目光,他也一样气定神闲。 刚刚由凉州赶回的陆绩面色红润,这是西北恶劣的天气在他身上留下的第一个记号,以致于年不过十八的陆绩看上去要成熟了许多。高宠看得出这二年多的历练让陆绩有了一种脱胎换骨的变化。 “噢,公纪如此肯定?”高宠笑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