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继续认真读他的书。华歆却坐不住了,跑到门口观看,对这达官的威仪艳羡不已。车马过去之后,华歆回到屋里,管宁却拿了一把刀子,将两人同坐的席子从中间割开,说:“你呀,不配再做我的朋友啦1 这些事对于华歆来说,是不太光彩的事,但华歆竟一字不瞒的告诉了我,其节操就已令我佩服不已了。而从管宁与华歆之间发生的这件事上,管宁的气节情操比之华歆又高出不少。 当然所谓的割袍断义,毋宁说是绝交,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