往衡阳去了,现在随我撤退的除了最后的一批千余兵士外,还有慕沙、陆逊和桓阶等人。 由于未经战事,通往南方的大道上辙出的车印还很新,压得荒草四伏,其间偶有一两只野狗出没草中,一倏而过,我知道他们是在寻找着新埋的尸体充作食物。 若到了恶战的北城,野狗会比这更多,赤日炎炎,暴晒在千里焦土上,湘江水因为连续的干旱流量大减,长沙四周的护城河中河水仅剩下了一条细细的涓流,露出原先沉埋于河底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