瞧着老人因常年采药而有些微驼的背影,我一时悲喜交加,悲的是荠州口五百名与我朝夕相处的将士悉数阵亡,喜的是我足够的幸运,重伤之下恰好遇上一位好的医师。 阳春三月里,杨柳细腰枝,梧桐兼细雨,轻歌漫舟头,包着绢帕的少女从窗台前一闪而过,只留下一串银铃声的笑声,在这样美好的日子里,我却只能静静的躺在床上,忍受着即将愈合的伤口带来的阵阵骚痒。 我的伤口在张机妙手回春的医术调理下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