越远,越来越遥不可及,冥冥中我仿佛听到了敌人得意的奸笑。 我嘶吼着,机械的挥动手中的刀,把心中的怒火一次次的向敌人撒去。 四周除了几处零星的小规模撕杀外,这一场力量悬殊之极的战斗已近尾声,我们在苟延残喘,敌人则好整以暇,不急不燥的等着最后胜利的到来。 敌人在慢慢的靠近,他们一定看出我已强弩之末了,那裨将策马提刀,在四五个敌兵的遮护下,正向我奔过来。 “我乃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