即便在我以后,成了大户人家的家奴,也因为能够识文断字,而被主人家差遣来服侍公子陪读,这使我才有了今天这般的学识。 望着岱叔渐已斑白的两鬓,我感慨万分,就实际的年纪,岱叔才不过三十出头,但现在看起来,他却已象是四十左右的人,这十余年来,颠沛流离的日子留给他的除了苦涩,还是苦涩。 …… 第二天,我在豫章大宴众将,一则庆贺我军兵不血刃收降山越诸部,二来是为刘晔、顾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