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懒懒的拄着枪杆打盹,一点精神头都没有。 我暗自咤异,太史慈带兵素为严厉著称,什么可能允许手下兵士如此疏忽怠守,莫非我原先打探到的消息有误。 “请问这位大哥,镇守这座城的可是太史慈将军?”我走近一个睡意朦胧的士卒,问道。 那士卒伸了个懒腰,回道:“是蔼—。” 我续问道:“那请问太史慈将军的府邸要如何走?” 回话的士卒极不耐烦的睁开眼,不客气的说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