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更为担心,如果胁骨折断的话,没有一二个月是好不了的。 “贤弟,都怪我出手太重——。”周泰在旁看着,急得直搓手。 我忍住痛,脸上挤出一点笑意,道:“这怎能怪得了兄长,若是兄长手下留情,你我又怎可能有股肱相交、同榻而眠之机会。” 周泰衷心道:“泰乃粗人,不识文墨,贤弟则不然,虽出身卑微,却能识大体、重礼节,假以时日,必能成就一番大事业。” 我问道:“兄长方在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