半的重量依靠在矟上,左胁下凝固的伤口被这一番扯动撕裂,股股的鲜血将断裂的牛皮铠甲染得通红一片,幸亏有了这层甲衣的防护,敌将的那一刀横削才没有深嵌入我的胸膛。 除了我之外,这战后的坟场上恐怕再无其它的人了,一天前还与我同帐而眠的兄弟们此刻就“睡”在我的不远处,他们或卧、或仰,或靠,或倚,姿式是那样的安详。在这乱世中挣扎着生活对于我们这些卑贱的庶民来说,实在是太难了,死或许才是最好的解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