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。 净面洗手之后,她悄悄从床底拖出一只木箱,打开木箱,里面放着一只成色上好的玉佩。 轻轻的握住玉佩,淮阳不禁流泪。 这是杨广送给她的东西,也是她仅剩的,关于父亲的东西。 她不敢私祭杨广,只能对着玉佩追思。 不知道过了多久,外面传来女子的声音。 “阿姊?阿姊?” 闻言,淮阳将玉佩收好,连忙走出去。 “怎么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