[会死的!如果不躲开,这个疯子真的会杀了我的!] 画家狼狈地双手撑在地上,忙不迭倒爬后退,双腿颤颤,冷汗浸湿衣襟,面色惨白,再无半点精致优雅,惊惧万分地盯着那把横在半空的铁剑。 他预料不到,即便在众目睽睽之下,桐源弥生的剑仍旧没有半点犹豫。 如果画家再强作镇定不避不闪,履行他的‘豪言壮志’,恐怕此时已人头落地,就真的一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