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祁德尊先生----”韦理说,“我有重要事情要找你!” 祁德尊没有抬头,而是把刚刚批完文件的鎏金钢笔拧上笔帽,这才抬头,透过眼镜直视韦理,“什么事情?” 韦理站到祁德尊面前,扬起手中计划书“这份计划你为什么拒绝?” “你在问我为什么?”祁德尊笑了,摘下眼镜掏出软布擦拭,“你要卖掉我们和记黄埔股权,你还问我为什么?当然,你是帮汇丰打工,汇丰是做银行的,不是搞经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