石志坚摸了摸左额角伤口,汗渍黏搭在伤口上很不舒服,去医院拆线需要钱,现在家里缺的就是钱。 “不用了,我自己搞掂!” 石志坚取了一把小镊子,然后对着桌子上的小圆镜小心翼翼地拆线。 “你怎么搞?不要留下伤疤,会破相的!还是去医院吧,没钱的话我给你!” 石志坚没有答话。 伤口从额角蜿蜒到眉梢,差不多有三厘米长,不但没有破坏他的俊朗,反而平添了三分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