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女人,现在回想起来当时现场存在很多不对劲的地方……” 他剧烈咳嗽了两声。 身体恢复了些许力气,把脏兮兮的上衣脱下来,接过陈初始递过来的病号服,边穿边继续刚才的话题“太奇怪了,那个女人!我现在完全想不起她的脸,究竟长什么模样……头痛,撕裂……啊,那个女人只有灰色的形状,甚至没有任何衣服…… 抱歉,我的头有点痛了。 但跟那个女人的对话,我记得很清楚,她问田原